大家好!很高興能在(網上)見到你們。希望你們也能看得到我!我為你們準備這段談話錄影是因為我思念著諸位;你們都在我心中。
我對你們持續小組的共修感到非常感動。現有許多網路教學,可供你們在共修時觀看研習。之前,我拜訪亞洲的時候,因緣非常吉祥美好,也和各位建立了很好的連結。當時我告訴各位,如果你們想成為香巴拉的學生,我們可以繼續。對於我不能更經常到亞洲來看大家我覺得很抱歉。但是此時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時刻,我在美國、加拿大及歐洲正更進一步地奠定香巴拉法教,特別是香巴拉傳承的本身。這些正是我覺得可以利益你們全體大眾的事。將來,我希望我們能夠更深入香巴拉法教的獨特之處。
你們之中有不少人問我何謂香巴拉法教的獨特之處?先前我在亞洲教導了基礎的禪修(這也是很重要的),但我們還沒深入到香巴拉法教內在的核心,而這正是未來我希望能做的。我很高興這件事的可能性越來越高。……
但是我覺得這是個好問題,因為在台灣、新加坡及亞洲其他地方,有很多來自於不同藏傳佛教傳承之偉大有力的上師們。但是,我覺得有一件事值得一提,就是我的父親——龍薩姜(邱陽創巴仁波切),他的香巴拉名字是多傑·札都(意為:金剛摧敵全勝者),他是非常獨特無二的。六〇年代早期當他在印度的時候,他只留在印度三年;大多西藏上師在印度一直待到八〇年代才開始到世界各地旅行。但彼時他已感覺到西藏及佛法在形式上會發生重大變化,需要加以保護。
正如多傑札都所預測的,現在不單單在西方,連在亞洲的情況也改變了,我知道現有很多年輕人需要從不同的角度來看待佛法。因此,多傑札都有此香巴拉願景,特別是香巴拉(覺悟)社會之視見,在這社會中人們可以修習無畏無懼、與勇士之道,這也是我們如何可以把靈修的力量,以及生命之莊重尊嚴,融入日常生活的方法。
所以這些教法極為特別殊勝。它們是伏藏法,即我們所謂的香巴拉法教;這些教法跟歷史或傳說中的香巴拉及格薩王有關。一直到今年(2009)我才開始教授比較多的香巴拉伏藏教法,在這之前大部的教法都還未被傳授弘揚。我希望一切教學在西方地區進行順利,然後我們可以開始廣泛教導這些教法,特別是在台灣和亞洲地區。
我覺得很特別的是,香巴拉伏藏法與中國及中國人,日本武士道之傳統,中國文化與其固有原則,具有真切的關連,此在香巴拉法教裡皆有提及。
就像我曾經說過的,在這特定年代裡凡事講求速度、大量減損生命能量,佛法變得廉價、甚至可以拿來販賣或任意散播。除非它(佛法)被裝在一個強而有力的容器裡面,受到無畏的人所持有保護,它將很難在這個世界留存。所以我覺得就是現在,這些教法必須出現於世。這些教法主要環繞本初善之原則,以及我們如何看待生命的整體;不論我們是以痛苦或是善好的觀點來看待生命。
所以這類非常深刻的問題,如發現自己早上是如何起床、如何看待自己的生活生命;自己的生命在究竟上是非常迷惑,亦或非常覺醒的。香巴拉的原則便是在探討這方面的教法,特指此時此刻。同時它也涉及時間,以及這個時代的人們是如何不相信自己本具無造作之善。
在香巴拉的教義裡,時間是個重要的主題,事實上,香巴拉的首都——卡拉帕,意即時間的宮殿。我們透過香巴拉的教法發現到時間的本質——基本的清淨及覺醒。如此,無畏的勇士就能實見他們自己與這個世界,並體認到本初善。我們很多人都害怕去提及本初善,而香巴拉的法教就是在培養一個人的無畏特質及力量。我覺得,如果我們不具備這些精神特質及力量的話,那麼我們所擁有的教法只是一種裝飾物而已,我們並沒有與它們產生真正的連結。
所以,現在是彰顯這些法教、活出這些法教的時刻,同時,也是我們展現堅強、溫柔的時刻。我們通常會認為,在這個世界上如果想要擁有什麼的話,我們必須激進侵略。但正如我們所知,激進憤怒的人不耐久、很快就毀滅了。如果某人溫柔(這並不是脆弱,而是溫柔),就能存活久長,興盛繁榮。因此著重於我們如何能夠溫柔、良善、真誠及仁慈。就某方面來說,這些原則看起來非常的簡單,基本上它們確實如此。但我們必須專注並致力發展這些原則。
我希望下次我們見面時,我們能更深入這些教法,若真能如此,那將會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。同時,我也會想想看各位如何可以在此殊勝的香巴拉法教道徑上進展。雖然香巴拉在亞洲才剛起步,但我覺得未來香巴拉非常具有潛力。……
一個人需透過修行,來保持與上師之間的連結,如此,上師就在你心中,不論距離有多遙遠。對於這一點,大家要有信心,即便只是簡短時間也要修習不斷,像是你走在馬路上、或剛好在塞車中時,也要試著修練,並感覺到這裡的力量——在心間此處的本初善(仁波切以手觸心)。
最後,獻給各位滿滿的祝福,衷心的欣賞感謝。相信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