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藏法有多種,香巴拉伏藏教法乃為心意伏藏(mind terma),這是大成就者以慈心之故帶給我們的最珍貴禮物,特別能開解、對治此時此世五濁眾生之苦痛。
1976年間,邱陽.創巴仁波切開始接收到香巴拉伏藏法。一開始,只是幾個象徵的符號,而後,作為伏藏師的創巴仁波切心中,又浮現出香巴拉法教的法本,以闡釋該伏藏法之深意。當時,所有發掘伏藏的過程,並未對大眾宣稱,而只有少數弟子知悉。「根據創巴仁波切,這一系列的香巴拉伏藏不是由蓮花生大士直接傳授,而是來自蓮師的化身──林國的格薩爾王,也來自香巴拉王國的歷代利格登王的心。這些伏藏將對我們的生活有巨大且深遠的影響,不是立即的改變,而是隨著時間的演變而影響漸深。香巴拉教法成為創巴仁波切最後十年生命中的動力。」(《作為上師的妻子》,黛安娜夫人著,台北橡術林出版。)
1977年時,創巴仁波切開始與大弟子等研擬了一套完整的、結合佛法與香巴拉靈修之道的訓練課程,稱為「香巴拉訓練」(Shambhala Training),廣為推揚人皆具有的本初善 (basic goodness) 與尊嚴。凱若琳·羅絲·吉米安 (Carolyn Rose Gimian),創巴仁波切書籍的主要編輯之一,在《覺悟勇士──香巴拉的智慧傳承》(Shambhala – The Sacred Path of the Warrior) 的編者序裡頭,作過以下的描述:
邱陽創巴(Chögyam Trungpa)最為西方讀者所熟知的是,他是數本關於佛教教法的暢銷書作者,其中包括《突破修道上的唯物》(Cutting Through Spiritual Materialism)、《自由的迷思》(The Myth of Freedom)和《動中修行》(Meditation in Action)。本書是和這些早期著作分隔的主要分水嶺。…《覺悟勇士 – 香巴拉的智慧傳承》是關於勇士的道路,或者勇氣的道路;這條道路開放給任何尋求一個純正真誠和無所畏懼的存在的人類。
雖然作者使用香巴拉王國的傳奇和意象來做為他陳述的基礎,但是他相當明確地指出,他所陳述的不儘是佛教「時輪金剛」(Kalacakra)關於香巴拉的教法,取而代之的,本書汲取了古代的、或許是原始的智慧和人類行為處事的原則;這些智慧和原則展現在工業化之前的傳統西藏、印度、中國、日本和韓國社會之中。本書特別從西藏的勇士文化中,擷取了它的意象和靈感。這種勇士文化比佛教更早存在於西藏,一直對西藏社會具有一個根本的影響。然而,不論這個勇士文化的源頭為何,本書所呈現的視見願景還不曾出現在其他地方。它是對於人類的境況和潛能,所做的一個獨一無二的陳述。而作者熟悉的、縈繞於心的語氣,使本書更加卓越非凡──彷彿我們已經知道真理盡含於此。
作者對於香巴拉王國的興趣,可以追溯至他在西藏的時光。當時,他是蘇芒寺(Surmang)的總住持。他研讀一些密續法本,其中談論到香巴拉這個傳奇王國、通往它的道路,以及它內在的象徵意義。一九五九年,當他穿越喜馬拉雅山逃離中共的時候,邱陽‧創巴仁波切正在撰寫一部從宗教體驗來敘述香巴拉歷史的文稿,但不幸的是,它被遺落在旅途之中。詹姆士‧喬治(James Geroge)先生──前加拿大駐印度外交大使,也是本書作者的私交──指出,在一九六八年,邱陽‧創巴仁波切告訴他「雖然他從未去過那裡(香巴拉),但是他相信它的存在,而且每當他進入深度禪定的時候,他就能夠在他的鏡子中看見香巴拉。」接著喬治先生告訴我們,他後來目睹作者凝視著一面小手鏡,詳細地描述香巴拉王國的經過。如喬治先生所說:「……創巴在我們的書房描述他所見到的事物,彷彿他正往窗戶外面眺望一般。」
儘管對於香巴拉王國具有長年的興趣,但是當邱陽‧創巴仁波切首次來到西方國家的時候,他不但沒有四處宣揚,反而避免提及香巴拉。只有在一九七六年,在他展開為期一年的閉關之前幾個月,他開始強調香巴拉教法的重要性。在一九七六年的「金剛界研討課程」中──針對兩百名學生所開設的三個月進階訓練課程──邱陽‧創巴仁波切給了幾次關於香巴拉原則的開示。之後,在他一九七七年的閉關期間,作者寫出一系列關於香巴拉的教授,並且要求他的弟子創立一個世間性的、開放給大眾的禪修課程,並為這個課程取名為「香巴拉訓練」。
附註:「香巴拉訓練」目前分為五個研習層次:
層次一:身而為人的藝術(The Art of Being Human)
層次二:勇士的誕生(Birth of the Warrior)
層次三:住世的勇士(Warrior in the World)
層次四:覺醒的心(Awakened Heart)
層次五:開闊的天空(Open Sky)
「香巴拉訓練」也為那些完成層次五的人,提供另一個結業後的進階研習課程。總之,這是一個不分宗教、年齡、性別、學識... 對一切背景的人都完全開放、完全實用的生活與生命之禪修課程。有關香巴拉訓練的相關文章,請參閱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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