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年11月24日 星期六

我們的金剛護法(二)

「金剛護法」成立之初,就像其他邱陽創巴仁波切的許多創舉,也遭受到不少的非難。批評者攻訐:「為什麼這些人穿起制服來?如同『軍人』一樣?」然而,大成就者的高瞻遠矚,卻是超乎我們的想像的。創巴仁波切曾經說明過,「金剛護法」團體,是由大多數「在家人」組成的香巴拉世界中,最接近「出家人」僧眾的一種創制。因為這些發心者必須揚棄更多對自我的執著(特別是西方以個人主義為至上的觀念),真正地對眾生開放自己的心。

創巴仁波切說,我們的心,總是要尋找間隙來讓自我偷空一下;換句話說,那便是屈服於「落日觀」(setting sun vision):

「我們所歡慶的『軍式』(militariness),基本上是根據描述佛陀名號的一個詞——勝者,世尊(the victorious one)。梵文 Vijaya,勝利者,與「軍」的概念相關連。

我們總是搏鬥著、來維持我們的自我(ego),我們總是奮爭著不去好好修行,我們也總是奮爭不懈、試著偷空一下,所以我們能夠不必去從事一些行政事務的工作、或執行我們的「護衛(法)」職責,或不管是些什麼。如果我們能在生活裡「欺騙」一小英吋,我們總要如此做。各位女士和先生,這點之於任何人,都不是一個祕密或一種驚奇之事,每個人都能理解;我知道的,我們都是這樣。然而為我們自己保留一點時間,就是我們所知的不具備了「東方大日」的視見。請原諒我,我不是在責備任何一個人,我只是在說這麼做總是很有可能的。我們只希望去放鬆、不必翻閱下一頁裡下一行的教法,看它在說什麼。我們總是想抽出一部份時間休息一點點,一直如此,始終如此。這是我們總有的一個有趣的問題;如我所說的,它也不是一個新的問題。」(摘自 True Command, 創巴仁波切1979年在科羅拉多州博德市慶生會上的一場開示)

1981年時,仁波切又在一場對金剛護法團體的開示中說:

「我主要關心的是佛法的未來,它如何能產生效力,如何能被維繫、護持,能繼續流傳而不受扭曲。為了為未來鞏固這一情境,我們也必須矯正現今的情況。為此,『金剛護法』必得意願以一醒覺的角色,來參與情境,並產生一個佛法可以被最適當地教導著的環境。在這些優良的情境裡,學生能夠適當地聽聞佛法、並恰當地修行法教。

更甚者,我們的職責是以對己真實,來維持一種真誠純正感。我們不愚弄任何人。基本上,我們盡最佳可能地試著去保持和傳續法教。由於行動真誠,金剛護法的角色可以是極重要的。當僧團裡有某些問題,如懷疑、不耐、及猶豫,這多是因為不能真摯相待的緣故。所以一個金剛護法的職責,是去矯正環境、或個人,把他們帶回到純正真實的道徑上。」

(照片:邱陽創巴仁波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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