怯懦之道,是把我們自己埋藏在一個繭之中;在那個繭之中,我們不斷地重複我們的串習(habitual pattern)。當我們不斷地重製我們基本的行為和思想模式的時候,我們就永遠不必破繭而出,呼吸新鮮的空氣,或躍上清新的地面。相反地,我們把自己包裹在自己的黑暗環境之中;在那裡,我們自身的汗臭味是我們唯一的友伴。我們把這個潮濕的繭視為傳家寶或祖傳遺物,我們不想拋下那好壞參半的記憶。在繭中,沒有舞蹈:沒有行走、沒有呼吸,甚至沒有眨眼的動作。它是舒適且令人昏昏欲睡的:一個強烈濃郁的、非常熟悉的家。在繭的世界中,諸如春季大掃除這類的事情是從未聽聞的。我們覺得清掃太費力、太麻煩了。我們寧願回去睡大頭覺。
在繭之中,完全沒有「光明」(light)的概念,直到我們體驗到某種對開放的渴望,以及對除了我們自己的汗味之外的事物的渴望。當我們開始檢視那令人感到舒適自在的黑暗──觀看它、嗅聞它、感覺它──我們發現,那黑暗像是幽閉恐懼症。因此,讓我們脫離繭之黑暗、朝向東方大日之光明的第一個衝動,即是渴望通風透氣。一旦我們開始感覺到新鮮空氣的可能性,我們了解到,我們的雙臂和雙腿被限制住了。我們想要伸展我們的雙臂和雙腿,並且行走、舞蹈,甚至跳躍。我們了解到,除了繭之外,還有別的選擇:我們發現,我們可以脫離那個埋伏陷阱。由於對新鮮空氣的渴望、對宜人微風的渴望,我們打開雙眼,開始尋找繭之外的環境。出乎我們意料地,我們開始看見光亮,即使那光亮可能一開始朦朦朧朧。在那個時候,我們破繭而出。
在繭之中,完全沒有「光明」(light)的概念,直到我們體驗到某種對開放的渴望,以及對除了我們自己的汗味之外的事物的渴望。當我們開始檢視那令人感到舒適自在的黑暗──觀看它、嗅聞它、感覺它──我們發現,那黑暗像是幽閉恐懼症。因此,讓我們脫離繭之黑暗、朝向東方大日之光明的第一個衝動,即是渴望通風透氣。一旦我們開始感覺到新鮮空氣的可能性,我們了解到,我們的雙臂和雙腿被限制住了。我們想要伸展我們的雙臂和雙腿,並且行走、舞蹈,甚至跳躍。我們了解到,除了繭之外,還有別的選擇:我們發現,我們可以脫離那個埋伏陷阱。由於對新鮮空氣的渴望、對宜人微風的渴望,我們打開雙眼,開始尋找繭之外的環境。出乎我們意料地,我們開始看見光亮,即使那光亮可能一開始朦朦朧朧。在那個時候,我們破繭而出。
然後我們了解到,我們一直隱藏在內的那個敗壞的繭,令人感到厭惡,我們想要把光源盡可能地開亮。事實上,我們不是在打開光源,我們只是把眼睛張得更大:持續地尋找最燦亮的光。因此,我們染上了某種狂熱:東方大日的狂熱。然而,我們應該一再地回顧反省繭之黑暗。為了激勵自己向前邁進,我們必須回頭去看一看,這個新境地和我們所來之處的絕大差異。
如果我們不回顧,那麼我們難以和落日的現實面相建立聯繫。你瞧,我們不能只是排斥繭的世界,即使它相當可怕且不必要。我們必須對我們自身的黑暗經驗,以及他人的黑暗經驗,生起真正的同情心。否則,我們在繭之外所展開的旅程,只會變成一個落日假期。沒有回顧的參考點,我們有可能在東方大日創造另一個新繭;如今,我們已經把黑暗拋在身後,我們覺得我們可以只在太陽底下做日光浴,躺在沙子上,讓自己昏沉茫然。
但是,當我們回頭看那個繭,看到在懦夫世界所發生的痛苦,便激勵我們在勇士的旅程上向前邁進。它不是一個在沙漠中行走,向前尋找地平線的旅程。更確切地說,它是一個在我們內在展開的旅程。因此,我們開始欣賞東方大日,而這個東方大日不是如天空的太陽一般存在於我們之外的某件事物,而是在我們的頭、肩膀裡面,在我們的臉、我們的頭髮、我們的嘴唇、我們的胸膛裡面的東方大日。如果我們檢視我們的姿勢、我們的行為、我們的存在,我們會發現,東方大日的特質反映在我們生命的每一個面向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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