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面臨的基本問題,似乎是我們太致力於證明什麼,這一點與偏執狂和貧窮感有關。你一想要證明什麼或得到什麼,你就不再是敞開的了,因為你必須檢查每一件事,必須把每一件事安排得正確無誤。那是非常偏執的生活方式,並不真能證明什麼。你也許能在數量上創下記錄——我們建造的最雄偉,我們收集的最多、最長、最大。但你一去世,誰還記得這些記錄?就算記得,記得多久?一百年?十年?十分鐘?有價值的記錄,是當下的記錄,是現在的記錄——現在有無真正的溝通和敞開。
這是敞開之道,也就是菩薩道。一位菩薩,即使諸佛授與勳章,宣告他她是全宇宙中最勇猛的菩薩,他她也不會在意;他她根本不會把此事放在心上。你在經典裏決不會讀到菩薩接受勳章的故事。本來就該如此,因為菩薩無須證明什麼。菩薩行是自然的行為,是敞開的生活、敞開的溝通,其中根本沒有奮鬥或急速的成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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